他的約也不是指點書畫。
她懂個屁的書畫。
剛剛隻要有眼睛的人,都能看出來,懂畫的明明是她女兒。
肥膩的手拿着名片,遞到顧清語的面前。
似乎是顧清語不接,他不會收回手。
“惡心!”顧清語拉着盛魚轉身就走。
馮義昆盯着顧清語的背影,笑容深深:“我想認識的人,還沒認不到的。”他朝副會長掃了一眼。
秃頭副會長當即心領神會,朝着母女二人追去。
“剛剛那些都不是好人,我們快點走!”顧清語拉着盛魚走的飛快:“現在的雲城書畫協會,已經不是十年前的書畫協會了!”
追上顧清語,他伸手去拉她:“我們會長想認識你,你知道他是誰嗎?”
在秃頭副會長的手快要碰到顧清語時,守在附近的保镖,一腳踹開他:“你的手不想要了?”
秃頭副會長半天爬不起來:“你敢打我?告訴你,你們完了!到時候,你就是脫光了求我,我也不會放過你!”
男人的話和眼神越來越下作惡心。
“送他去警局,他那個會長也不是好東西,建議警察一起查查,”顧清語打開車門,叫盛魚坐進去,她拿起耳機給盛魚帶上。
男人的污言穢語,不适合叫孩子聽。
“我懷疑他們經常對單身女人下手,可能是慣犯!”
“浪貨,你等我出來,我弄死你——”秃頭副會長的狠話還沒說完,被兩個強壯的保镖提走了。
顧清語坐進車裡,她先關心盛魚的情緒:“小魚兒,有沒有被吓到?”
盛魚戴着耳機,眼神清澈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