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叫盛錦兆皺眉的事情，多半很嚴重。
顧清語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來：“是發生什麼了嗎？能不能告訴我？我們一起想辦法！”
盛錦兆坐直身體，朝顧清語伸出手。
顧清語走過去，被他一把拉到腿上：“老公？”
“嗯！”盛錦兆把桌上的東西擺到顧清語面前：“太太，你看這個！”
顧清語本以為盛錦兆給她看鄧靜的資料，她對鄧靜出國突然回來，很感興趣：“我看看！”
盛錦兆給顧清語看的是兩張紙。
她看了一眼，便直接拿了起來：“79号别墅，那個女業主也是我們的大學同學？”
“是我們的同學，”盛錦兆的聲音悶悶的，他把臉貼在顧清語的背上，手環住她的腰：“想不到是誰吧？”
當時那女人尖叫時，顧清語看過女人的臉，她很确定自己不認識她。
而那女人看到她的臉露出的恐懼，是裝不出來的，她是認識自己的。
顧清語一手拿起一張紙，紙上有照片，甚至還有一張他們的畢業照，畢業照上的某一個同學，被特意用筆圈了出來。
是個男同學。
“你的意思是他就是79号那個女業主？”
“這是做了手術。改變了性别？”
盛錦兆點點頭。
顧清語看不到盛錦兆的表情，能感覺到他的動作：“一個人的取向，是他的自由，但這不是他看到我就害怕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