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盛顧,言子銘,鐘戚一起出現在教室。
有了共同的秘密。
三個人有了默契。
鐘戚高聲叫了一聲:“盛哥,下午放學,去我家打遊戲,我家弄了個遊戲房。”
有同學在一邊蛐蛐:“搞的像是誰家沒有遊戲房似得,我們家早有了!”
“我家本來有,我家裡人怕我沉迷遊戲,給我拆了。”
“馬上期中考試,誰有空去玩遊戲”
“我有,”言子銘笑眯眯的朝幾個議論紛紛的學生道:“我請客,你們放學敢跟我出去玩嗎?”
那幾個學生紛紛拒絕。
在看書的沈于白對盛顧說道:“你這樣玩,學習成績是不會進步的。”
“這個歉,你是道定了,”盛顧的最終目的是去國外參賽,他也沒忘記要沈于白道歉的事情。
欺負他,侮辱他,甚至騙他錢都可以。
涉及到媽媽就不行。
看似盛顧不在乎這個當衆道歉,實則他心裡是把這件事放在第一位的。
媽媽答應他去參賽,那是意外之喜。
“你不要吹牛,”沈于白猶豫了下,拿着書轉過來:“你哪些地方不會,我先教你一遍!”
“我都不會,也不用你教,反正你記得道歉,”盛顧别過腦袋,大聲嚷嚷:“你趕緊去看你的書,免得你成績下降了,你媽媽又要教導主任把我開除了。”
沈于白的臉色變了變,默默轉了回去。
“我哥哥是好心想幫你,”沈于雪坐到盛顧對面,她鼓起腮幫子:“你怎麼那麼不識好歹啊。”
“我還就不識好歹了,你能把我怎麼着?”盛顧吊兒郎當的歪着腦袋:“考個及格而已,能難住我嗎?還是說,你也想給我補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