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她們退休不開班了。
鐘戚以另外一種形式,被送到她們兩個人的面前。
盛顧和言子銘在一邊快笑瘋了:“真的元份,一點都沒錯。”
“鐘戚,你給我們演示了什麼叫逃得了和尚。逃不了廟。”
三人進了教室。
張老師下課,換了高老師去講初中課程。
張老師盯着垂頭喪氣的鐘戚,使勁瞧了瞧:“喲,我沒看錯吧?鐘戚?”
鐘戚蔫吧的像是失去了水分的向日葵:“我多希望你看錯了啊?不,我多希望沒答應好朋友舍命陪他來補課。”
“恭喜你,你喜提同桌一個。”原本打算在院子裡轉轉的張老師改變了主意,和藹的朝鐘戚笑笑,跟他一起走進了教室。
鐘戚哆嗦了一下,乖乖的走進教室,目不斜視。
鐘戚想走神?
張老師和藹的坐在他的旁邊。
這麼小的教室,前後兩個老師。
盛顧和言子銘也很老實的聽課。
至于有沒有聽懂,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張老師在盯着鐘戚的同時,第一次近距離觀察盛魚,現在講的是初中知識點。
她以為,盛魚聽不懂初中的課程。
盛魚偶爾在紙上寫寫畫畫,可能是胡亂寫。
看着看着,張老師的神情嚴肅起來。
顧清語将張老師的神态變化收在眼裡,滿意的離開了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