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上了兩堂語文課。
她在嶄新的課本裡翻到了兩幅插圖。
她就是再不懂,也看出來畫的是高老師上課講的小典故。
擡手拂過書裡的插畫:“這畫畫的水平很有專業功底,你是看到了這個?”
“不是!”高老師見張老師隻發現了一部分,她擺了擺手:“算了,跟你說你也不懂,你發現了什麼?”
張老師說道:“我隻交了小學最基礎的東西,我發現她連初中的内容都能聽懂。我想去找她媽媽談談。盛魚有這樣的基礎,完全可以不用浪費時間。”
“我也有此意,”高老師的想法跟張老師的不謀而合。
兩人一起找到顧清語,張老師性子急,開口就是:“盛太太,你女兒的水平,我們兩個可能教不了。”
眼見高老師也想說話,顧清語打斷她們:“我知道我女兒聰明,但萬丈高樓平地起,她缺的就是基礎知識。二位教她再合适不過。”
笑話,放她們兩個走,是給沈于雪當家教去嗎?
不管這兩個教師能不能教好盛魚,顧清語都不會放人:“還有那三個孩子,他們都需要嚴師。”
“盛太太,是這樣的,我們覺得盛魚需要更适合她的老師,”撈着說話機會的高老師說道,能教出一個天才學生,哪個老師願意放過這樣的機會?
一個好苗子就在自己面前。
高老師當然不想放過。
一個水桶的容量,是由最短的那塊木闆決定。
高老師和張老師的想法都一樣,她們不想做那塊最短的木闆。
顧清語再次擡手,她打斷高老師的話:“我知道你們二位是出于對我孩子的負責,才專門告訴我這話。”
高老師和張老師不約而同的點頭。
好苗子不該埋沒在她們手裡。
“我的孩子是什麼情況,我最清楚,二位是我精挑細選的老師,是目前階段,最适合盛魚的老師,當然那三小子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