監控裡的聲音錄的很清楚,是在跟人讨論題目。
題目很高深。
顧清語發現她聽不懂!
晚上兩個老師下班之後,盛魚坐在河邊畫畫。
顧清語拿了一本書,坐在女兒身邊,假裝翻書:“小魚兒,想不想跟媽媽談談?”
正在畫畫的盛魚,動作沒有絲毫停滞:“不想,我不想說話。”
“小魚兒不想理媽媽了嗎?媽媽很傷心啊,”顧清語顧不得假裝看書,她捧着心口,面露傷心:“媽媽想跟小魚兒談談。”
“不想!”盛魚重複的說了一遍。
顧清語捂着心口,她真的有些難受:“你畫畫吧,媽媽不打擾你了!”
盛魚專心緻志的畫畫,目不斜視。
心無旁骛。
此時此刻,顧清語覺得,她很多餘。
正是這個發現,叫她覺得還是應該給女兒找一個心理專家。
她雖然自學了心理學,跟真正的專家還是有差距的。
顧清語永遠不會自大。
看盛魚畫了一會畫,顧清語輕手輕腳離開了,她回到了書房,悶悶的坐在盛錦兆身邊:“老公,我心情不好!”
盛錦兆立刻放下手裡的工作,轉向顧清語:“老婆,怎麼了?”
顧清語撲到盛錦兆懷裡,哼哼唧唧的道:“就是心口悶悶的,難受!”
剛剛不還是好好的?盛錦兆收緊手臂,抱住太太:“告訴我,是為什麼難受啊,我看看能不能想辦法解決。”
自己解決不了,隻能找外援!
顧清語癟了下嘴,在盛錦兆懷裡蹭了蹭:“我本來以為我能解決小魚兒的問題,但我發現我解決不了,我是不是好沒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