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語對一個保镖遞了個眼神,叫他去盯着三角眼婦女。
這個婦女表現出來的,根本不像是會動腦子的人。
但她跟老母豬穿小背心似得,一套又一套。
叫她感覺不對勁。
保镖打開了衣服的攝像頭,對準了三角眼婦女。
他給顧清語一個“放心交給他”的示意,貌似不經意的朝三角眼婦女走近了幾步。
一節課的答卷時間,過的很快。
姚娜和幾個老師各自抱着一摞試卷走了進來,姚娜說道:“現在開始閱卷,家長們請監督。”
同樣的試卷,高一,高二,高三年級全部參與。
幾十個班級,上千份卷子。
一時間,會議室裡隻有沙沙的評卷聲音,以及人們的呼吸聲。
教導主任跟張老師,高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會議室。
教導主任小聲的把事情始末,給兩個小老太太說了一聲。
盛魚是人家的愛徒。
高老師的眉頭皺緊,又松開,随後在一把椅子上坐下,神态輕松的跟張老師打了個手勢。
張老師不擔心盛魚的成績,她目光不悅的看着那些家長:“這就是我最擔心的事情。”特殊兒童要溶進社會,不是那麼容易的。
“二位不用擔心,”顧清語後悔事前沒跟兩個小老太太說盛魚的具體情況,現在她又不好講,隻能出言安撫:“孩子接受質疑,到被接受,是個過程,這就是過程裡的一部分,我在送孩子來上學的時候,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。”
張老師恨恨的瞪了眼教導主任:“才把小師妹交給你們,你們就這樣照顧?”前後不過三個小時:“姚校長那臭小子躲起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