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彈了一個爆栗的盛顧有親媽撐腰,絲毫不怕盛錦兆:“媽媽,你得看緊我老爸,他長的那副妖孽樣子,盯着他的人不少,柏拉圖式的戀愛也是他的心在出軌。”
最無語的是盛錦兆。
說靜靜不是女的,他那大兒子說真愛和性别無關。
說靜靜不是人,大兒子說真愛和物種無關。
當即賭氣道:“我就是想靜靜,這是我的自由。”
“是你的自由,是你的自由。”顧清語順着盛錦兆的毛捋。盛錦兆的心理狀态不對勁,她不想刺激他。
顧老爺子可不想看女兒委曲求全,雖然他沒聽懂什麼真愛,什麼柏拉圖的,不妨礙他給女兒撐腰:“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,是不行的,清語你不能縱容他。”
盛錦兆一口氣憋着,吐不出去,咽不下去,他求助的看向太太:“我沒出軌!”
“你沒出軌,你沒出軌,”顧清語拉着盛錦兆在座位上坐下,她跟老父母解釋道:“錦兆沒有出軌。”
小老頭兒疑惑的看看女兒,看看女婿:“你可别委屈自己,如果錦兆對不起你,我這個老頭還是能出山賺點錢養你和孩子們的。”
那可真沒必要!
“爸,你别聽盛顧胡說八道,我們好着呢,”顧清語主動夾了一筷子菜給顧老爺子:“趕緊吃吧!”
顧老爺子沒那麼好哄。
他觀察着小夫妻兩。
盛錦兆則是把自己的碗,往太太面前挪了點:“太太,還有我。”
“老爸,我給你夾,”盛顧給盛錦兆夾了一筷子他不喜歡吃的西藍花:“你可别對我媽媽不好,将來你的氧氣管要不要拔,我還是能決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