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也不少。
小黃毛一個個口吐芬芳的大罵起來。
盛錦兆面色平靜,眼裡有誰也看不懂的冷酷和瘋狂,他把皮鞭丢在地上:“抽,抽到說實話為止,不打死,不打殘,醫藥費我出。”
用皮鞭,一般打不死人。
盛錦兆要的就是給小黃毛們皮肉之苦。
他答應過太太,絕不做違法亂紀之事。
餘生要陪着太太。
不做些什麼,他心裡的暴虐和暴躁,無法發洩。
太太回來之後,他把性子壓制的很好,一點都沒暴露出異常。
今天實在沒忍住!
看到視頻裡小黃毛的舉動,他找到了一個發洩的機會。
黑衣大漢撿起皮鞭,朝着小黃毛們抽下去。
抽在人身上的鈍響。
伴随小黃毛的罵聲,求饒聲,痛呼聲。
在此時的盛錦兆耳中,像是一首詭異的協奏曲。
小黃毛被打的在地上翻滾:“馬丹,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
“别打了!”
“啊——我說,我說!”
盛錦兆擡指點了點。
黑衣大漢把一個小黃毛拖到盛錦兆面前,令他跪在地上。
小黃毛滿臉的灰塵和鞭痕:“是有個人叫我們攔一個女生,那個人我們不認識,是胡哥介紹的活兒,叫我們聽那個人的話。”
“胡哥是誰?”盛錦兆掏出手帕,慢條斯理的擦拭自己的手指,他冷漠的眸子毫無情緒波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