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林檎就是沒有要走的意圖。
沈非庭隻好一邊看文件,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跟林檎說話:“毛裡斯不是封閉了嗎?海陸空都停運了?你怎麼回來的?我公司裡也有人困在毛裡斯,現在失聯了。”
女秘書則是恭敬的站在一邊,沈非庭簽完一個文件,她把一個文件拿走抱在懷裡。
“如果你的人去過大使館,我可能還遇到過,”林檎道:“我找了個本地人,把我送到了邊境,你知道的,隻要到了邊境,就有無限可能,我這不是成功回來了嗎?你趕緊簽,簽完了,我們好好聊聊。”
“你知道我最近差點出車禍嗎?”
沈非庭的手一顫,差點在文件簽名處留下墨點,他也沒細看文件,慌亂的簽下名字:“你這不是好好的,怎麼會出車禍?”
“我不是說了差一點嗎?真的就是差一點,”林檎看似沒關注沈非庭,實際上把他的神情全部收在眼裡。
他确定了,真的是沈非庭對他下的手。
隻是為什麼呢?
他為什麼要對自己下手?
“你知道的,我喜歡自己駕車放松一下。”
沈非庭更慌了,他不敢跟林檎對視,而是假裝看文件:“這一點我知道,相信有很多人知道。”
“那知道的人海了去了,就是做手腳想害我的那個人,他太蠢了,在監控攝像頭下來對我的車做手腳,你說我怎麼可能發現不了?”
原來是這樣被林檎逃過一劫?
沈非庭一邊簽字,一邊把簽完字的文件夾拿給女秘書,他擡眼朝這個幸運的家夥看去:“你可真幸運!”
“誰說不是呢,我想約你跟我去青駝寺燒香拜拜,有空嗎?一起去!你也拜拜,去去晦氣,”做生意的人,多少有點迷信。
林檎也不例外。
文件簽完了,女秘書抱着東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