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能别提文小言了,我不早戀了行不行?”盛清聽到問文小言這個名字,嘴角抽搐:“再說我也沒有早戀啊,我就是有些——”
“暗戀也是早戀,”沒有文小言就沒有張小言,李小言了?顧清語暗暗撇嘴,她問司機:“人在哪裡?”
司機環視四周,指着一個方向:“太太,在那邊,他不會亂跑的。”
這裡的人,有什麼可看的?
盛清滿心疑問,他知道媽媽不會給他解釋,司機和保镖也沒有想搭理他的樣子,他還能怎麼辦?
隻能跟着呗。
較偏僻的一個橋墩下。
鋪着幾張髒兮兮的硬紙闆。
硬紙闆上坐着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,他光着上身,頭發胡須髒亂成團,不知道多久沒有打理過了。
男人身上很臭。
盛清捂住鼻子:“為什麼叫我看他?”
顧清語對那臭味也接受無能,示意司機給盛清解說。
“二少爺,這位在雲城是很有名的,二十多年前,他喜歡一個女孩子,被女孩子騙光了錢,父母因為沒錢看病而死,他也瘋了!”司機幹巴巴的講完了一個故事。
故事主人公對這四個參觀他的人,根本無動于衷。
旁邊一個幹瘦的老人說道:“以前的時候,他還清醒點,現在不行了,餓極了連屎都吃!”
保镖出聲問道:“這樣的人,怎麼沒送去收容所?”
“送,怎麼沒送?送進去就跑出來,他看的那個方向,原來就是他的家,”老人朝一個方向指了指。
那邊現在是商業區,沒有居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