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友們終于發現,他們一提“文小言”這三個字,盛清就會嘔吐。
“我說盛清,你不是喜歡文那個誰?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?”
“文那個誰是怎麼惡心到你了嗎?”
文小言跟别人親嘴,摸别人屁股,那是文小言的事情,盛清是半點不能聽到這三個字,一聽到,他就想起那個瘋了的男人。
那男人他吃——
哕!
後來舍友們連“文”字也不提了,盛清說道:“我沒早戀,本來隻是覺得她柔弱,可能需要幫助,就多照顧了一點。”
他想,幸好他沒有寫暗戀日記的習慣。
不然那樣一本鐵證,他可能想要生吞掉。
“她說困難,我正好有閑錢。”
終于有個舍友沒忍住:“也就你覺得她柔弱小白花,需要照顧,初中幾年,學校附近的混混,她都談過一圈了。”
“學校貼吧裡面,有扒皮貼,估計你沒看過。”
“我對那個一點也不感興趣,”以前他是被騙錢,被騙感情,以後不會了,他一定聽媽媽話,媽媽似乎不信任他。
他肯定能做到。
盛清這樣想着。
早上的教室裡,學生們成群聚在一起。
聶岚被幾個女生圍着,看到盛清,朝他哼了一聲。
盛清跟沒看到似得,坐回自己的座位上。
那幾個女生則跟聶岚咬耳朵:“盛清不是文小言的舔狗嗎?他怎麼不舔了?”
“他就是想添,小言看的上他嗎?”聶岚故意大聲說道,深怕盛清聽不到似得。
又聽到“文小言”三個字,盛清臉色灰白的抱過垃圾桶,哇哇嘔吐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