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瓶顔色深紅,長樂侯打開後一股異香竄入鼻腔,他臉色大變,将藥瓶重重擱置在八仙桌上。
秦可雲,長樂侯夫人與秦懷瑾交換眼神,三人都覺得是對方動了手腳。
“爹,女兒不知姐姐為何對我下此毒手,她實在狠心,您要為我做主啊。”秦可雲當即委屈啜泣。
長樂侯夫人對秦時月怒目而視,“孽障!災星!”
“爹,就算天子犯法也當與庶民同罪,更遑論秦時月隻是個小小縣主。”秦懷瑾大義淩然道。
芳姨娘與秦明遠這會兒滿心疑惑,不知秦時月為何要将自己落入衆矢之的。
按理她心計謀劃皆不弱,若真對秦可雲出手,應當會做得滴水不漏才對,這其中定有隐情。
長樂侯将桌子拍得震天響,“來人,上家法!”
此事不能鬧得再大了,讓外頭那些人知曉他家中二女争鬥這樣狠,絕對要說他教女無方,背地裡嘲諷他。
“打死她!”長樂侯夫人指着秦時月恨道。
這樣的眼神讓芳姨娘都一驚,她也身為人母,對自家孩子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這麼狠的。
若非秦時月長相與長樂侯,侯夫人都有相似處,芳姨娘絕對得懷疑她是不是二人親生骨肉。
“爹,我看秦時月在江南待慣了,還是不日将她送回去吧,省得鬧得家宅不甯。”秦懷瑾道。
這三人當真會演戲,仿佛此事與他們無任何關系,并非是他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。
秦時月看夠了熱鬧,正打算說話,一家丁匆匆跑來。
“侯爺,宮,宮裡來人了,是皇上身旁伺候的大公公江福德。”
整個長樂侯府都一震,江福德,那可是皇上身邊最得勢的太監,他來侯府做什麼?
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