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樂侯夫人目露兇光,恨不能撕了這個賤人。
“爹,娘讓你在外頭養着他們母子二人,已是讓了極大一步,難道你忘了從前那些保證?”秦懷瑾道。
他不說這話還好,一說長樂侯更加火冒三丈。
他最厭惡有人提起從前之事,更不想回想落魄之時種種。
秦時月道,“大哥,此言非矣。”
“爹将芳姨娘在外頭養了那麼些年,可見他從未想過把人接回來,隻是你與娘實在太過分,這才促使他不得不接芳姨娘回府。”
“若繼續讓母子二人在外頭,誰能保證他們會不會忽然死于非命?”
長樂侯被這話題點,冷臉瞪着秦懷瑾。
“秦時月,你究竟是誰的女兒!”長樂侯夫人尖聲呵斥道。
“我自是娘的女兒,但也是爹的女兒,是以說話萬不能有失公允。”秦時月道。
長樂侯滿意點頭,“瞧瞧,時月比你們二人明理多了。”
人,總是愛聽順自己心的。
即便長樂侯夫人與秦懷瑾拒絕,芳姨娘二人依舊順利入府,甚至居住在離長樂侯最近的芳萍園,又派了許多得心應手的人照看他們。
秦時月與辰王的婚事傳了出去,引來京中大批人馬關注。
一時之間京城世家貴族的小姐們都又氣又妒,不知她為何能被辰王選中。
在她們眼中,辰王殿下應當配世間最好的女子,當然,如果是她們自個兒最好。
長樂侯府與馬家那邊的親事自然也不了了之,馬文松就算再色膽包天,也絕不敢與辰王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