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窗邊偷聽的張嬷嬷白眼上翻,隻覺芳姨娘狼子野心。
一個小小妾室,夫人伸出根手指就能捏死她,還敢異想天開,呸,蠢貨。
秦時月的表現倒讓張嬷嬷意外,她竟還記挂着與夫人的母女之情,如此甚好。
在張嬷嬷放下心的同時,那股要出恭的感覺又來了,她身體不受控制好幾個機靈,忙邁着小碎步去茅房。
秦時月收回看着窗外的目光,“怎麼了?”
“大小姐,方才…”蘇姨娘将适才聽到那些話複述了遍。
她道,“我覺得此事有詐,特來說與你聽,讓你做個準備。”
秦時月之所以選擇幫蘇姨娘,就因為她是個知恩圖報的。
今日她本不必來通知,但還是來了,雖有讨好之意,但貴在有心。
“我曉得了。”秦時月道。
芳姨娘颔首,又苦澀道,“方才夫人說要讓張嬷嬷教導我規矩,倒是我定會受磋磨,大小姐可有法子幫幫我?”
前世時芳姨娘也經曆了這麼一遭,在張嬷嬷手下差些脫了層皮,教導結束那段日子大病一場。
當時長樂侯很是心疼,為此禁足長樂侯夫人半月。
他對芳姨娘确實是有情的,或許也有愧意,畢竟芳姨娘是清白人家的女兒,做他外室也是不得已。
如今芳姨娘是秦時月的人,她自然要護着她,免她受此番苦楚。
“法子是有,不過姨娘得吃些苦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