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說完後才覺察到不利于長樂侯夫人,忙将嘴唇擰緊,不敢再發一言。
“爹,求您放我與姨娘出府。”秦明遠再次道。
今日夜裡發生的事實在太多,以至于長樂侯這會兒腦子嗡嗡作響,連自個兒是誰都快不知道了。
他下意識覺得芳姨娘是被害了,如若像張嬷嬷說的那樣,她為争寵才故意傷害自己,又為何要出府。
長樂侯忽略秦明遠的話,轉而厲聲呵斥張嬷嬷,“好啊,你這不要臉的老貨蛇蠍心腸,罪該萬死!”
“來人,将她拖下去,重打三十大闆!”
張嬷嬷與長樂侯夫人皆被吓得不輕,後者忙跟着跪倒,“侯爺,此事并非張嬷嬷所為,還請您先查證一番再下定論。”
“再者張嬷嬷年紀大了,三十大闆她得丢半條命啊,求侯爺看在咱們夫妻情分上網開一面。”
長樂侯夫人這會兒真心實意覺得害怕,淚水嘩啦啦往下流。
長樂侯卻嘲諷道,“怎麼,我與你有情,難道就與芳娘沒情了?”
“此事是非曲折我看得清楚,明明就是你與這賤奴聯合欺辱芳姨娘。”
“爹,娘不可能這麼做。”秦懷瑾忙道。
他不能眼睜睜看長樂侯夫人被長樂侯厭惡,否則對他不利。
秦可雲見秦懷瑾說話了,也連忙上前道,“爹,娘即便要對芳姨娘動手,也該小心謹慎些才是,怎會将傷口放在能露于人前之處?”
此話倒言之有理,長樂侯一時難以分辨,他将眼神看向沒出聲的秦時月,“時月覺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