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,“明日去給你姨娘請個好大夫,盡量别留下疤。”
“是。”秦明遠應下。
長樂侯又狠狠剜了眼失魂落魄的長樂侯夫人,大步流星離開。
待長樂侯走遠,長樂侯夫人才咬牙切齒罵芳姨娘,“賤人!你是故意的!”
芳姨娘依舊虛弱,“夫人,妾聽不懂您在說什麼。”
可她眼神中明晃晃是挑釁與得意,顯然懂極了。
長樂侯夫人手捂胸口,不住的大喘着氣,她快要被這賤人氣死了。
本以為芳姨娘是個蠢貨,不足為懼,沒曾想卻會被她擺一道。
“娘,來日方長。”秦懷瑾冷聲道。
秦時月在他們争執時離場,來到了前院。
這會兒正聽到張嬷嬷在大喊,“此事與我無關!不是我做的!我要與侯爺去說明真相!”
“夫人隻叫我針對芳姨娘,我從未在她身上留過傷口。”
秦時月隐在角落處,明亮的眸看着張嬷嬷。
她被幾個家丁架在了長凳上,又用繩子捆緊,口中被随意塞了塊抹布。
張嬷嬷隻能垂淚,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。
兩位手持長闆的家丁面無表情立在兩側,手上重重用力将長闆往下打。
張嬷嬷疼得想在長凳上翻滾,繩子捆的太緊,她壓根就滾不開。
三十大闆結束,她下身一片血迹,看起來泥濘又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