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說的好聽,無病呻吟,誰知道你請她來是不是為了對付麗娘的。”驸馬道。
驸馬說完,擡眼冷冷看向秦時月。
燭火灼灼,少女面若芙蓉,一身素色衣裙,不施粉黛卻難掩傾城之色,頓時看的他心猿意馬。
怪了,白日怎麼沒發現這女子生的這樣美豔?
吞口唾沫,驸馬暗暗猜想。
長公主患病都是裝給他看的,如今請這樣一個容貌傾城的女子來…難不成是想讓她勾引自己,好取代麗娘?
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大,驸馬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耐人尋味。
“驸馬,你好歹也曾狀元及第,何至于說出如此不堪的話來?”長公主沉了臉。
驸馬存了别的心思,态度有所緩和,“行了,權當我說錯話了。”
“咳,長公主說的是,果真是大夫,理應以客待之。嬷嬷,給本驸馬添副碗筷,今日本驸馬要陪長公主用膳。”
嬷嬷心裡一喜,連忙退下去取碗筷。
長公主最期盼的就是能和驸馬琴瑟和鳴,如今驸馬主動示好,她真是為長公主感到高興。
可秦時月和長公主并沒有錯過驸馬那黏膩的眼神。
前者直犯惡心,後者咬碎了銀牙。
不過,看到他這幅嘴臉,長公主又覺得痛快。
麗娘時常仗着驸馬的寵愛在她面前耀武揚威,如今看來,他不見得多愛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