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時月挑挑眉,莫名覺得這件事有哪裡不對勁。
不過,唯一一點她能确認的是,驸馬對她的身份,似乎并不理解,隻當她隻是一介醫者。
“夠了!”
一次又一次的冤枉冷待讓長公主失了原本的寬容大度。
如今他竟然将矛頭指向明月縣主,未來的辰王妃,她再也不能忍下去了。
“放肆!我乃長公主,你是什麼身份,也敢對我大呼小叫,口無遮攔!”
長公主猛拍扶手,聲音帶着上位者的威嚴。
驸馬一愣,根本沒想到長公主會如此反應,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。
他這些年在公主府指摘慣了,以往踩着長公主的顔面,來慰藉自己那上不得台面的自尊,對長公主沒什麼尊敬可言。
偏偏長公主看在夫妻情分上,多數時候都會忍耐。
所以這一次,他被吓壞了,幾乎是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。
看到這一幕,秦時月眸光微閃。
看起來,長公主對驸馬的感情,似乎也不是牢不可催,這樣,接下來的事便好辦多了。
“殿下息怒。”秦時月道,“臣女不知驸馬為何認定下毒的是臣女,不過,身為醫者,庶小姐不适,臣女倒是想去看看。”
正好,她想去麗娘的院子裡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關于那股異香的其他線索。
“想去看蓉姐兒?你怕不是害不死蓉姐兒不放心吧?”
驸馬這些年就蓉姐兒一個孩子,自然看重的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