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景陽聽了,眼淚在眼眶裡打轉,委屈極了,“辰王哥哥,你以前不是這樣的,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?”
宋墨辰府中沒有通房,侍妾,身邊也沒有紅顔知己,所以趙景陽放心的很。
可如今,她看得出來,宋墨辰對秦時月是不同的,這讓她産生了嚴重的危機感。
宋墨辰有些煩躁,他向來不喜解釋這些兒女情長,可又不想讓秦時月無端受委屈。
看了秦時月一眼,耐着性子道,“景陽,我和時月的婚事乃父皇母後親自做主,以後,你還要喚她一聲皇嫂,以後在我們面前,不許再這樣沒規矩。”
“咳。”秦時月輕咳一聲,打斷了這兩人的對話,“殿下,郡主,時間也不早了,臣女告…”
她可不想無端卷進他們的感情糾葛之中,畢竟,她有更要緊的事做。
可趙景陽根本不給她機會,上前兩步,擡手就要扇人,“放肆!本郡主與辰王說話,哪有你說話的份?”
預想中的巴掌沒有落下,宋墨辰黑着臉擋在秦時月身前,骨節修長的大手死死攥着趙景陽的手腕,疼的她小臉慘白。
“夠了!”宋墨辰怒了。
他怎麼都沒想到趙景陽竟然被慣的如此無法無天,連他的女人也敢動。
秦時月挑挑眉,不動聲色将指尖的銀針藏進了袖袋中。
剛剛趙景陽擡手的那一刻,她已經捏住了銀針,隻等她巴掌落下,自己一個“驚慌失措”——還手。
這是她重生後養成的習慣,為的就是擔心有人對她不利。
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,宋墨辰會為她擋下。
“時月,讓你受驚了。侍書,取兩株天山雪蓮來,然後送秦小姐回府。”
他雖然不舍得讓秦時月離開,但趙景陽跋扈,勉強讓她留下來,指不定要受多少委屈。
他和秦時月來日方長,兒女情長不在這一時。
侍書領命退下,秦時月深深看了宋墨辰一眼,道了聲“王爺保重”,便在肖嬷嬷的攙扶下離開了。
看到這一幕,趙景陽的眼神更陰沉。
“景陽,本王累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宋墨辰收回目光,随手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上。
這是時月送的,一會兒他要叮囑侍書,千萬要帶上。
“辰王哥哥…”趙景陽回過神,眼裡充滿了委屈,“你一會兒就要啟程了,景陽隻是想送送你,也不行嗎?”
“不必。”宋墨辰繞到書桌後,擡手在公文上簽上名字,然後收起放到了一旁。
就在這時,趙景陽意外在食盒上看到了幾個簪花小楷——長樂侯府,頓時冷了臉。
這食盒竟是那賤人送的!
聽不到離開的腳步聲,宋墨辰不耐煩的擡眸,此時,趙景陽已經換上一副笑臉,“辰王哥哥,你别生氣,我,我走還不成嗎?”
她緊緊攥着拳頭,笑容僵硬。
那個賤人慣會用眼神和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勾引人,既然這樣,那她就毀了她的雙眼,看她以後還怎麼勾引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