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時月心裡想笑,面上不變,“祖母,這件事也怪不得時月啊。”
嬷嬷不斷輕拍老夫人的後背給她順氣,不滿的瞪了秦時月幾眼。
“祖母,原本時月是不想說這些的,可如今您因為這件事生氣,時月也不得不解釋一下了。您整日吃齋念佛,為秦家祈福,所以不知道外界是怎樣傳時月的。”
老夫人心裡咯噔一下,臉色有些不自在。
她清清嗓子,故作不知,強壓着怒火繼續聽。
秦時月添油加醋的将京中有關自己的流言說了一遍,然後才捏着絲絹佯裝擦淚,期期艾艾的道,“如今時月名聲受損,實在不敢接受娘娘的恩典,時月隻怕,隻怕傳出去,會加深他人的誤解,屆時影響整個侯府的名聲就不好了。”
她處處為侯府,可看到老夫人臉色青白交錯,還是忍不住暗笑。
老虔婆,我也要讓你嘗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,左右你也不敢找皇後娘娘對峙!
老夫人有些喘不上氣,她怎麼也沒想到,自己的算計,如今成了斷送秦懷瑾的刀。
“祖母,您沒事吧?您還是要顧着些身子的好,至于官爵,我想,兄長将來要繼承侯府,應該是不在意的。”
聽到秦時月這麼說,老夫人的臉色總算好看了點。
這個小賤人說的不錯,一個閑差,怎麼也比不上侯府世子。
老夫人瞪了秦時月一眼,長出一口濁氣,然後擺了擺手,“祖母累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這個小賤人留在這也隻會氣自己,還不如讓她回去,自己也好想想接下來的計劃。
“是。”秦時月起身,才擡腿又停了下來,“對了祖母,三日後,我要舉辦一場賞花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