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怔愣一下,臉色越發難看,而她身邊的趙景陽卻被吓的突然停止哭聲,甚至還打了個哭嗝。
皇後在繪春的攙扶下緩緩走進來,目光在屋内掃了一圈,最終定在秦時月身上,眼裡閃過一絲心疼。
“參見母後。”她收起心思,端莊請安。
太後冷哼一聲,表情不悅,“皇後不愧是六宮之主,我這慈甯宮一點點動靜都逃不過你的眼睛。”
她陰陽怪氣,皇後全然當聽不出來。
相反,她輕笑一下,說道,“母後誤會本宮了,本宮隻是關心時月,所以多留意了些,不想,今日時月被您請來了,所以才來看看。”
說着,不等太後說話,皇後轉而看向秦時月,語氣嗔怪,“你這孩子,是不是做了什麼惹到了皇祖母?還不趕緊賠禮?”
皇後這番話就是明白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。
太後臉色陰沉,卻也不得不顧及皇後的顔面。
深吸口氣,趕在秦時月之前開口,“皇後,這是哀家與明月縣主之間的事,你無需插手。”
她今天打定了,誰來說情都不行!
“母後又說錯了。”皇後不顧太後難看的臉色,上前一把拉起了秦時月,還拉着她的手輕輕拍了拍,似乎在用這種方式給她撐腰。
“時月不僅救過本宮,而且是本宮最為中意的兒媳,她若犯錯,往大了說,有國家律法管着,往小了說,本宮這個做婆婆的,也是有權利管上一管的,倒是您”
皇後轉頭看向太後,眼神淡然,卻透着上位者的,不可撼動的威壓,“私自用刑,傳出去,就不怕落人口實嗎?”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