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荷一進來,秦時月就将自己的玉佩遞了上去,“你帶着本縣主的玉佩進宮一趟,務必多請幾個太醫過來一起看診,時間緊急,不可耽誤!”
“是!”小荷抓緊玉佩,一路小跑着沖了出去。
劉太醫臉色一白,差點當場暈厥。
他在來的時候收了長安的銀子,說是隻要将矛頭引到秦時月身上,不用做其他事就成。
誰知現在,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想。
一旦他的同僚過來,老夫人“中毒”一事立刻就會露餡,到那時
想到自己的下場,劉太醫咚咚的直磕頭,“縣主,縣主大人饒命!”
與其被查出來秋後算賬,不如他主動供出秦懷瑾,或許,或許縣主還能給他一線生機!
秦時月坐在桌邊,慵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“怎麼?劉太醫這是有話要說啊?”
秦懷瑾心裡暗道不好,正要開口轉移話題,誰料劉太醫倒豆子般,三兩句就将秦懷瑾收買他的事說了出來。
秦懷瑾面色灰敗,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放肆!”秦時月眯着眼,突然提高音量,“祖母沒中毒,你卻信口雌黃,不僅利用這件事污蔑本縣主下毒,害本縣主做出錯誤的判斷,殺害忠奴,現在更是恬不知恥的攀咬本縣主的兄長,你,你簡直罪無可恕!”
“來人!”
剛剛的暗衛立刻沖到劉太醫身邊,隻等秦時月發話。
“将他拉下去看管起來,本縣主這就寫褶子,請陛下定奪!”
劉太醫雖然官小,但到底是朝廷親封的官職,她沒有私自處置的權利。
劉太醫傻了。
他怎麼也沒想到,說實話的後果竟然是這樣。
“至于兄長”劉太醫被拖下去,秦時月似笑非笑的看向秦懷瑾,“不如你自己說說,我該不該聽信劉太醫的話,将你和他私相授受的事呈上去呢?”
秦懷瑾心有不甘,但礙于她手上的令牌,不得不伏低做小,強撐着鎮定道:“妹妹莫要聽信讒言,你我是同胞兄妹,我怎麼會讓他害你?定是劉太醫見事情敗露,胡亂攀咬,想拉我下馬。”
屋内氣壓低迷,衆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。
長樂侯夫人嘴唇顫抖,幾次想開口為秦懷瑾辯解,卻在秦時月看透一切的目光下說不出一個字。
秦時月歎口氣,股作為難,“我是信兄長的,可往日樁樁件件也不能完全洗脫你的嫌疑。長安,你說呢?”
長安被吓破了膽,哆嗦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就在此時,院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,小荷領着三位太醫匆匆趕來。
看到這一幕,秦時月笑了,“既然太醫們到了,那就先為祖母診治吧,我也想瞧瞧,祖母到底是怎麼了。”
經過三位太醫的診脈,最終得到了一緻的答案。
老夫人上了年紀,氣血虧損。再加上應該是吃的多了,夜裡又受了些涼氣,所以才會導緻昏迷不醒,氣血翻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