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,宋硯辭冷哼一聲,甩袖離開。
一邊往外走,一邊背對着秦時月道:“本宮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好好想清楚,若一個月後你仍執迷不悟,就别怪本宮無情!”
他的聲音冰冷刺骨,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壓。
這一刻,他才是生于無情帝王家的儲君!
秦時月沒有回答,隻是站在原地,冷冷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。
她比任何時候都清楚,宋硯辭絕不會輕易放過她。
可所有人都看錯了,她,早不是上一世那個任人擺布的棋子了,她是秦時月,是擁有敢于玉石俱焚勇氣的秦時月!
不過,她不想死,她要活,要好好活着,淩駕于所有人之上的活着!
秦時月眸光發狠,拳頭也不自覺的攥了起來。
想活着,就要有權利,現在她還不夠強大,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内強大起來。
在這個權力世界,弱者,永遠沒有發言權!
長樂侯夫人見宋硯辭離開,立刻起身沖到秦時月面前,擡手就要扇她,“你瘋了嗎!?竟敢當面頂撞太子!你可知道,這是在拿整個侯府的命脈開玩笑!”
秦時月冷冷注視着她,略一擡手,一道冷光閃過,長樂侯夫人頓時覺得手上無力,一扭頭,就看到手腕處紮着一根銀針,手耷拉在半空,竟是半點力道也使不上。
“母親何必如此激動?”秦時月淡淡一笑,笑意不達眼底,“母親可别怪我,我也是為了你好。太子殿下不是說了嘛,心悅于我。你這手若是落在我的臉上,我将來成了太子妃,你這隻手,就要被砍啦。”
長樂侯夫人一愣,随即臉色大變,“你你在欲擒故縱!?”
賤人!秦時月果然是個小賤人!
她,她分明是想做太子妃的,為了吊足太子的胃口,她才故意說出那樣的話。
一想到秦時月的心計,長樂侯夫人就忍不住往外冒冷汗。
如今可雲剛進宮,還沒博得陛下的寵愛,秦時月這邊卻勾搭上了太子。
皇帝固然是好,可他年老體弱,可雲能不能懷上龍種,光耀門楣還不一定。
可秦時月這邊則不同。
太子正值壯年,又是未來的國君。
即便秦時月一時半會懷不上孩子,日子久了,也定能生下個一兒半女保住她一生的榮耀。
到時候,她若是撺掇太子和陛下對立,可怎麼辦是好?
看着長樂侯夫人陰晴不定,慌亂不安的臉色,秦時月嘴角的笑意更濃了。
她就喜歡看他們胡亂猜忌,又拿她無可奈何的樣子。
“小荷。”她低聲喚道,不再理會長樂侯夫人。
小荷一直留意着這邊的動靜,聽到喊聲,立刻紅着眼圈從耳房跑了過來,“小姐。”
“送母親出去,我累了。”說着,扭頭看向長樂侯夫人,眼底沒有半分敬意,“母親還是不要讓時月為難和不快的好,你之前看到過太子對我的維護,讓他知道你讓我不快,隻怕你和侯府都落不的好處。”
她聲音輕飄飄的沒有半點力氣,隻是看向長樂侯夫人的眼神卻刺痛了長樂侯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