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弟二号顯然是知道内情,憤憤地瞪了紀桃枝一眼,“紀桃枝,你别得意,得罪大哥的後果你承擔得起嗎?”
“什麼後果?做不了像你們一樣的舔狗?還是要把我大卸八塊洩憤。”紀桃枝嘲諷。
“你大爺的,你别以為在學校我就不敢揍你。”
“說我們是舔狗,那你是什麼?沒人要的婊子,追不上大哥,轉頭就找了下家,表面清純,實際上是個騷貨,還是大哥眼光好,早就看穿了你的把戲。”
“南黎川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嗎,正好他是瘋子,你是婊子,你倆絕配。”
紀桃枝此刻看他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屍體,罵人的人絲毫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。
圍觀的同學都是十幾歲的孩子,除了像他們這樣的人渣,其他人都沒有在笑了。
有人忍不住替紀桃枝說話,“李強,你說話也太難聽了,什麼你這是造謠。”
“就是,紀桃枝說你是舔狗有什麼不對,難道你不是對穆雲州唯命是從?”
“紀桃枝,我去幫你叫老師,我替你作證,是他們挑事還辱罵你,你别怕。”
同學們紛紛附和,“别怕,我們都替你作證。”
“哎呀,你别哭呀。”
紀桃枝垂頭站着,努力掩飾眼裡的興奮,憋着氣試圖營造出羞憤。
圍觀的同學越來越多,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論,見事情逐步失控,穆雲州不得不出面來調解。
他走到紀桃枝的身邊,咬着後槽牙,對李強下令,“給紀桃枝道歉。”
李強此時的臉比鍋底還黑,狠狠瞪着紀桃枝,艱難地吐出“對不起”三個字。
紀桃枝雙手攥着衣角,雙眼通紅透着委屈和憤怒,果斷的拒絕了對方的道歉。
然後顫抖着聲音低吼,“喜歡一個人難道有錯嗎?以前是我不對,用錯了方式,給穆同學造成了很大的困擾,我對此感到抱歉,你也可以不接受我的道歉。”
“這段時間我漸漸意識到,我喜歡的不過是自己想象出來的穆雲州,他和真正的穆雲州完全不同,所以我決定不再喜歡你。”
“可是你卻讓楊天、李強他們三番五次的來羞辱我,你知道那樣的話會對女孩子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嗎?”
紀桃枝一邊輸出,一邊在心裡為自己鼓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