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回家,不是正好如了你和你媽的願。”“你們倆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吧,正好可以繼承我那份家産。”
紀念念面上一僵,有被戳破的尴尬,“你胡說什麼?我是爸爸的女兒,家産肯定有我的一份,我為什麼要你那份,真是搞笑!”
“我是在關心你,别被外面那些不懷好意的人騙了,好心當成驢肝肺。”
紀桃枝聽了嘴角扯出一抹輕蔑的笑。
“你如果有那麼好心的話,就應該勸着爸爸,還有讓你媽少吹點枕邊風。”
“你别忘了,我為什麼有家不能回。”紀桃枝語氣陰恻恻,眼中的警告意味很明顯。
紀念念被她的眼神吓到,慌忙撇開視線,故作鎮定的拉高聲音。
“關我什麼事,是你自己惹了穆雲舟,在家對奶奶大呼小叫,惹惱了爸爸,爸爸才懲罰你的。”
“爸爸當時隻是在氣頭上,你作為女兒,隻要低頭認個錯,爸爸哪裡會那麼生氣。”
“我問你也是為你好,關心你,你那是什麼态度?”
“你一個女孩子,成天不着家,說出去好聽嗎?”
紀念念的話乍一聽還挺有道理,紀桃枝才不會被她帶進溝裡。
“得了吧紀念念,别裝了大尾巴狼了。”
“這裡又沒有别人,你裝給誰看,當初要不是你偷看我的日記,慫恿着我去招惹穆雲舟。”“為什麼之前的我性格軟弱,全拜你媽所賜!她在家百般打壓我,處處拿我和你作比較,貶低我哪裡都不如你。”
“人前人後兩副面孔,人前是和藹可親的慈母,人後體罰我精神虐待我,讓我爸厭棄我對我失望。”
“你們一家人的嘴臉,實在讓我覺得惡心。”紀桃枝的話像一把把尖刀,刀刀紮在紀念念的緻命處。
紀念念怎麼也沒想到,紀桃枝現在一點臉面也不顧,能當着外人的面抖出家裡的醜事。
她面上難堪,眼中閃出惡毒的光芒,卻說不出辯駁的話來。
李思思見狀,幫腔紀念念,“紀桃枝,你還真是沒教養。”
“念念不過是關心你一下,你何必把話說的那麼難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