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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剛出口,同學們就開始為她打抱不平:

“許靈,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?初夏的成績可是一直很好,怎麼可能會考不上好大學?”

“都這種時候了,你還想陷害初夏,你簡直太惡毒了!”

方初夏抱着賀知年的胳膊,哭得梨花帶雨。

賀知年不滿地對我呵斥:“許靈,向初夏道歉”

我媽沖過去就是一巴掌,扇偏了他的腦袋:

“我這個做長輩的還在這兒,誰給你的資格命令我女兒?賀家就教出來這種不辯是非的混賬?”

賀知年臉上紅白交加,難看得很。

“我今天就把話放這兒了。”爸爸氣得胸膛劇烈起伏,“這事兒不是我女兒做的,我們絕不會道歉的!”

爸爸媽媽的維護讓我心頭一暖。

我拍拍他們的手,讓他們放心。

而後走到谷陳面前,對他說:“谷陳先生,借一步說話。”

“許靈,你又在耍什麼花招?”有同學不滿。

谷陳看着我,沒動。

我微微勾唇,道:“你也不想讓你兒子進去踩縫紉機吧?”

谷陳臉色一變,給保安了一個眼神,這才跟着我出了門,走到走廊。

我開門見山:“我頭上的傷,是谷野打的,隻要我去申請傷情鑒定,谷野少不了牢獄之災——他已經滿十八歲了。”

谷野精明的眼睛盯了我許久。

卻并沒有被我帶偏,他問:“你說我兒子打了你?證據呢?”

我舉起剛剛從地上撿到的手機,點開一段視頻,拉到谷野抄起酒瓶子砸我頭的一幕。

在被方初夏勸酒的時候,我留了個心眼,開了錄像,将鏡頭始終對準了門口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