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秦頭說的對,丫頭不聽話就得訓。”那老頭立即換了嘴臉,“就是阿壽這事要多久?萬一你那娘們回來礙事,又在那哭哭嚷嚷煩死個人。”
秦老漢眯起眼吐着眼圈:“廢話,這種事情老子早想到了。我和那婆娘說城裡有人高價要收番薯,那蠢貨還真他娘的信了。她和我那蠢兒子天光早就去城裡賣番薯了,黃昏頭之前不可能回的來。”
“嘿,不愧是城裡回來的,腦子就是好使。”
“少他娘的拍馬屁,老實點等着就是。”
秦老漢不自覺地哼起小曲,秦壽那體格辦個小丫頭還不簡單?他那五百塊的彩禮是闆上釘釘的事兒。
可他胸口好像堵得慌。
擡起頭,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,今兒的太陽怎麼回事,真他娘的辣眼睛。
不過是一刻鐘的功夫,秦老漢被那太陽曬得難受,站起來踱步。
突然瞧見隔壁李家的婆娘急匆匆往大屋跑去。
“老秦,壞了,李婆娘怎麼回來了,不會壞事吧?”
“廢什麼話,抓緊攔下來。”秦老漢急得扔下手裡的煙杆子,抓起鋤頭就風風火火往大屋沖。
前頭的李嬸急着回家上茅廁,剛跑到院子門口,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。
那聲音比村裡的拖拉機叫得還要刺耳凄慘。
吓得李嬸也顧不上茅廁了,邊往裡頭跑邊緊張地喊問:“哪個在裡頭,出什麼事啦?”
剛跑進院子就瞧見秦葭甯的房門從裡頭被破開,秦葭甯哭着跑出來。
小丫頭一下子撞進她的懷裡求救。
“孩子,你怎麼了,别哭,有嬸子在呢!”李嬸抱住小丫頭想問個明白。
她見秦葭甯害怕地在顫抖,哭得是凄凄慘慘,那衣領子還有撕扯的痕迹,一下便猜到了大概。
隻是剛才那聲男人的慘叫是怎麼回事?
秦老漢帶着一群老頭子随後趕到,他們也聽到了那聲慘叫,心裡犯嘀咕,這秦壽辦個事怎麼叫的比女人還慘烈。
可瞧見秦葭甯哭成那個模樣,想着事情準是成了。
“丫頭,你咋的了?”他裝模作樣地上來詢問,瞧見秦葭甯衣裳都扯破了,便迫不及待地罵道,“頭毛兒,你他娘的在家偷漢子,臭不要臉的東西!奸夫在裡頭是吧,我非得找他算賬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