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不通自己哪裡做的不夠好,從臉到家務農活,他可都跟以前一樣,唯一的變數就是
“我難道不行?”顧序州闆着臉,神情凝重地問道。
“什麼?”秦葭甯沒明白,直到注意到顧序州低着頭才意識到對方在說什麼,臉漲得绯紅。
她吞吞吐吐安慰:“你那方面挺好的,與那無關。我就是喜歡錢。”
兩人真正有意識地同房就隻有那一次,這沒多久就要賣丈夫了,也難怪顧序州不會亂想。
秦葭甯沒好意思說,顧序州這混蛋看着是禁欲系,真到了時候就跟餓狼似的。
她不擅長誇人,簡單粗暴地概括為“不愧為年輕人,體力真好”。
看着顧序州那張臉,她恨不得現在就啃上去,告訴他——你行,行的不得了。
可想起和姚冰清的承諾,看在那五百塊的面子上,她決定先忍三個月。
她分了三百給顧序州:“我把你賣了,是因為相信你。這錢分你一份,我二你三,别生氣了。”
“你這空手套白狼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厲害了。”
顧序州無奈扶額,這小狐狸幹得缺德事,他不高興,可看到那張讨巧的笑臉自己怎麼也沒辦法生氣。
“錢你收着吧,你自己憑本事騙得。”
“别客氣呀,賣你換來的錢,也算是夫妻共同财産。”秦葭甯輕巧地繞到顧序州身邊,墊腳親了他臉頰一口。
顧序州冷着臉不說話,已經完全沒了脾氣,努力壓着自己想上揚的嘴角。
還真被黃嘉達說中了,現在的他,就是賤。
次日一早,姚冰清就來接兩人去火車站,按照約定,她把車停在了一個隧道口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