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序州,我們走吧。”
秦葭甯冷靜地拉着顧序州的手,要是以前,她肯定為顧序州讨個公道,可現在要是在這裡吵起來,不過是一次又一次地在顧序州心上撒鹽。
這是時代的枷鎖,不是一次争取就能解決。
落選的原因,顧序州猜到了一二,畢竟來杭城的這幾日他都是因為同一個原因被拒絕。
他自嘲地勾勾嘴角,回握秦葭甯的手:“秦老闆,看樣子我以後隻能給你打工了。”
“沒事,我養你。”秦葭甯習慣性地想勾搭顧序州的肩膀,結果腿短,沒夠上,
顧序州識趣地抱起她放在旁邊的石墩子上,兩人一般高。
秦葭甯勾着顧序州的脖子,拍胸脯再次強調:“他們不要你,我要你,永遠要你!”
顧序州冰冷的臉上揚起寵溺的笑,眼底卻沒有光。
夜晚,11弄12号的小店裡滿是黃嘉達的抱怨聲。
“我去打聽過了,他們刷掉木頭舟,就隻是因為他的臉,說他這張臉長得就不安全!你們說,這是什麼屁話!”
“哦,長得像外國人就是漢奸了?害怕他會盜取重要信息?真是可笑,木頭舟當年在米國可是拿過好幾個專利”
“笨蛋,你喝多了。”
顧序州淡定地攔着黃嘉達繼續把手裡的酒喝下去,仿佛這一切都和他沒關系。
“你不會喝酒就别喝,喝多了胡說八道。”
“我沒醉,我就是替你委屈!”
黃嘉達一口悶了,“啪”地倒在桌上大哭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