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葭甯,你嫂子的餐館明天開”
“沒事,你找到工作我們都替你高興!”
秦大民剛想說明天開業還需要秦葭甯幫忙,卻被鄭愛蘭攔住。
鄭愛蘭小聲地在秦大民耳邊嘀咕:“你沒看到葭甯找到工作高興成什麼樣嗎?你别給妹妹掃興!”
秦大民“哦哦”地點頭,鄭愛蘭卻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。
這屋子裡也就葭甯機靈聰明讓她放心的了,剩下一個沒頭腦、一個不高興,還有婆婆腿腳還不好,她又開始為明天着急上火起來,猛地起身再次把秦大民指揮的團團轉。
此時另一個人面上不顯,心裡已經出現各種畫面。
顧序州拉着秦葭甯去了角落裡,本來隻想想輕聲細語地問她工作具體情況。
誰知一開口,嘴裡自動冒出幾個字:“那家裡有男人嗎?”
“有啊,陳醫生的那個癱瘓的兒子,四十多歲了,除了手指頭和嘴巴,其他都不能動,我過去就是要照顧他的。”
顧序州送了一口氣,秦葭甯立馬又接上一句。
“那癱瘓兒子還有一對雙胞胎,女孩就是雇傭我的雇主,男孩好像在讀大學,如果跟他姐長得像的話,可能還是個帥哥。”
顧序州猛地擡頭:“大學在讀,那應該挺年輕吧。”
“那肯定的啊,21歲,正是最美好的時期。”
大學是一個分水嶺,學生時代的稚嫩在步入社會後都會慢慢散去,别看現在的顧序州也才25歲,但在下放的那五年讓他身上染上一層高于年紀的沉穩。
她眯起眼,嘴角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。
不知道學生時代的顧序州會是什麼樣子,他是跳級上的大學,那時候應該也才十六七歲吧,充滿少年感的顧序州會不會比現在更加美味?
顧序州見秦葭甯笑得發毛,心裡莫名生出一股酸味和不安。
大運動前,顧家有不少年輕漂亮的女傭,記得三歲那年,他那個不學無術的小叔把年輕女孩強硬地拉進屋子。
那時候他還不懂,隻知道裡面的女孩在哭。
他哭着找父親求救,當門被砸開的時候,那個女孩躲在牆角哭,床上有一小塊紅色的血迹。
“你真的要去當保姆?”顧序州小心地拉起秦葭甯的手,“那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你想什麼呢,現在不是以前地主家,陳醫生家雖然是高知,那也沒條件一次請得起兩個人。”
“我過去是給自己媳婦打工,不收錢。”顧序州一本正經地答道。
給自己媳婦幹活總沒錯吧,而且媳婦長得這麼漂亮,總要防着點那些不懷好意的。
秦葭甯一臉看傻子的模樣:“兩個人幹活拿一份工錢,那我們就虧大了!你明天留在家給嫂子幹活!”
“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去當保姆會被人欺負,放心吧,我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?”秦葭甯看出顧序州的擔憂,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。
顧序州看她那樣子,心一沉,感覺情況更糟了。
如果在城裡要是鬧出嚴格雇主的新聞,那要怎麼解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