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了,是我說的太過分了嗎?”
姚冰清見秦葭甯傻愣着不動,忙緊張地伸出手在她面前揮了揮。
許久,秦葭甯才緩過神,問她: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
“我是說顧伯伯”
“不是,前面那一句。”
“我說真心換真心”姚冰清一臉奇怪地回答。
“對啊,你說得對,之前的确是我做的不對,把所有事情都當作任務來看,所以才沒辦法讓對方感受到我的真心。”
秦葭甯那雙烏黑的大眼睛再次亮起,陳醫生因為多年照顧癱瘓的兒子早已經疲憊不堪,她本人估計也已經有着嚴重的心理疾病,抑郁的人群心思比一般人更加的敏感脆弱。
“你把和序州哥哥的感情隻是當作任務?”
姚冰清迷迷糊糊接上了話,小嘴不自覺地撅起來,這個姑娘果然沒有真心待序州哥哥,既然如此自己更加不能把序州哥哥讓出來。
這頭秦葭甯一門心思在自己的任務上,滿腦子都是陳醫生的事情,自言自語:“想要打開他的心房需要時間,我等不了這麼久,還是需要一點特殊的手段。”
“特殊的手段,你要用什麼手段?”姚冰清的腦海裡浮現出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,小臉漲的绯紅。
果然隻是普通的送吃的根本沒辦法吸引到序州哥哥的注意,堂哥說得對,聰明的女人的确姚有些手段。
可自己要怎麼做呢,像西方電影裡那樣的主動親吻她恐怕做不到。
“想要找到合适的時機也很難,看樣子隻能自己主動一點,找到機會就黏上去。”
“近水樓台先得月,你和序州哥哥都已經住一塊了,我還能有什麼辦法粘上去。”
姚冰清和秦葭甯兩個人牛頭不對麻醉的說着,雖然各說各的,看起來倒是很和諧。
鄭愛蘭從旁邊經過,瞄了這兩人一眼,撇撇嘴:“小妹這不争氣的,怎麼還跟情敵混成閨蜜了,和小顧聊天都不見她這麼熱情。”
她嘟囔着一轉身,就瞧見兩張黑着的臉擠在自己身後,顧序州和黃嘉達正躲在一旁看兩姑娘的一舉一動,顧序州更是一臉被搶了媳婦的委屈樣。
鄭愛蘭再次嫌棄地撇撇嘴:“我說呢,今天的店裡一股子酸味,還以為是大民把醋壇子打翻了呢,原來是有些人在這連女人的醋都吃。”
這新婚就是不一樣,她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,小顧外表上看上去是冷酷的大野狼,可一到葭甯面前就是那黏人的狗,還是那種随時準備沖着主人搖尾巴的傻狗。
現在看來,這黃幹部也沒好到哪裡去,之前看着挺正經,沒想到背地裡那眼珠子都快長到姚同志身上去了。
他們申城的男人都這麼膩歪嗎?
在回頭看看小店裡憨頭憨腦的秦大民,鄭愛蘭松了一口氣,還好她家的大民表裡如一,蠢得讓人安心。
“葭甯,你去哪兒?”
“我去民豐小區看看,你别跟着了,在店裡好好幫嫂子的忙。”
秦葭甯是個行動怕,與其在這裡幹想,倒不如馬上行動,二話不說就往小店外面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