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略有些清甜了。”
花茶好歸好,沈正澤不是很喜歡花香濃郁的茶。
“我為大人換薄荷茶?”江茉問。
看對方點頭,她拎起茶壺去了廚房。
彭師傅已經按照江茉說的,把黃豆用石磨全磨碎。
在廚房待了幾十年,這種力氣活兒對他來說小菜一碟,很快就全磨完了。
看江茉來小後院拔薄荷葉,他心疼得不行。
“老闆,這薄荷越來越少了,咱們是不是得種一點兒?”
薄荷在冬季不好生長,這裡也就是一小叢,江茉做菜泡茶總喜歡摘一些調味,現在都快給薅光了。
“确實有點少了。”江茉說歸說,手下薅薄荷沒半點兒心疼。
沈正澤可是大金主,每次來飯館吃飯,給的銀子隻多不少,薄荷沒了以後再種,金主走了不回來才是她的損失。
江茉拎着換好的薄荷茶回去,看沈正澤取了餅幹吃起來。
吃過一塊,擡目問她:“這個餅幹可以放多久?”
江茉一怔,“大概四五日的樣子,久了口感會變軟,最好不要吃了。”
她蹙眉思索,“我這裡有自己做的罐子,就是像釀酒那樣将口封好,可以放長達一月之久。”
能密封的盒子她還沒空想,隻有罐子。
雖然不太方便,效果是一樣的。
沈正澤從懷裡掏出一兩銀子擱在桌上。
“這個餅幹,我要兩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