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伯生:“!!?”
怎麼回事?
馬兒餓了不跑了??
他看着馬車中伸出一隻手,撩開車簾,一身寶藍綢緞袍子的白峤從車中下來,手裡那拿着一把折扇。
陸伯生忍不住在心中吐槽。
這麼冷的天還拿着折扇顯擺,都快凍死了。
面上卻笑呵呵迎上去,“白大人。”
正要迎白峤進門,車中又出來一人。
沈正澤踏出馬車,凜冽寒風撲來,卻吹不散他周身自帶的沉穩氣場。
月白色錦袍外披着玄色大氅,領口與袖口繡着暗紋銀線,腰間一枚羊脂玉牌溫潤生光,随着動作輕晃間,隐約可見篆刻了小字。
他劍眉星目,鼻梁高挺如削玉,唇色卻淡得近乎蒼白,偏生眼尾微微上挑,為這張冷峻的面容添了幾分淩厲。
陸伯生望着那雙如寒潭般深邃的眸子,喉結上下滾動,連行禮的動作都比平日僵硬三分:“沈大人親臨,寒舍蓬荜生輝”
沈正澤擡手虛扶,指尖掠過陸伯生肩頭時,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“陸老夫人壽誕,豈有不來之理?”他的聲音低沉醇厚,化去陸伯生心中一些緊張。
陸管家早已跪在地上不發一言,生怕驚到了這位貴人。
陸伯生面上挂着笑,實際整個人都充滿了問号。
誰不知道沈大人很少給人面子?
整個江州往沈大人桌案上遞請柬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,什麼看沈大人親自前往過?
沒想到自己這回就中了頭彩。
白峤看他有些緊張,語氣輕松道:“陸老爺不用如此,當我等是普通賓客就好,是庭安說你這兒新請了大廚,菜色不錯,才想着來嘗嘗。”
陸伯生一怔。
新請的大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