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之前還想着要是陸國珩不肯配合就鬧一鬧,逼着他趕緊把婚離了。
但現在這樣子,鬧是肯定不能鬧了。
她如果鬧着說陸國珩跟别的女人糾纏不清要離婚,十個看熱鬧的人最少有五個都是勸分不勸和。
就跟在村子裡一樣,那些人都會說。
男人哪兒有不偷腥的?當女人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咬咬牙也就過去了。
宋今禾指望的就是剩下那些站出來說陸國珩不是東西的人。
陸國珩一向自大,肯定不願意被那麼多人指責,情急之下絕對會同意。
但要是陸國珩當着衆人的面往她身上潑髒水就不一樣了。
男女犯錯,衆人的态度差别很大。
罵陸國珩的人可能有一半,但罵宋今禾的就是所有看熱鬧的人了。
即使她是被潑了髒水,但看熱鬧的人向來不會在意這些。
宋今禾鬧的前提是為了離婚,現在明知道鬧離不了婚反而會被人圍着罵,她當然隻能放棄這個想法。
她臉色難看的站在原地,陸國珩看着她的表情,越發堅定自己的想法是對的。
他拳頭握得嘎吱作響,聲音近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。
“果然是這樣,我遲早會把那個野男人找出來的!”
他咬着牙說完,怒氣沖沖地拿着盒飯回去了。
宋今禾氣得一連罵了好幾句有病。
明明去離婚就可以一拍兩散,這渣男卻偏要臆想出一個男人來拖着她。
她就沒見過這麼惡心的人!
宋今禾太過生氣,扭頭在周圍看了看,找到陸國珩那輛自行車後直接走了過去。
既然陸國珩讓她心裡不痛快,那她也不能讓他好受。
宋今禾蹲下身,搗鼓了幾下就站起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