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你在說什麼呢?我們家不是有祈安,祈安聰明伶俐,以後定然會将侯府發揚光大。”
蕭夫人看着孩童的祈安。
“可是祈安才三歲,這以後我們孤兒寡母的…”
說着眼淚掉了下來。
母親這是被二房傷到了,蕭扶光拿出手帕替她擦拭着眼淚。
“母親。”
“你不用擔憂,家裡還有娃和嫂子呢。”
“嫂子知書達理,一定會幫母親一起照顧好侯府的。”
“而且,這世間的女子并不比男子差,之所以大部分人家裡靠着男子支撐,那是因為我們女子困在了這後院,倘若女子也能讀書識字,也能習武平天下,那我們女子并不會比男子差。”
林清婉擦拭了一下眼角的眼淚,也跟着開口附和道。
“就是啊,母親,你别難過,清婉以後會陪着母親,與母親一起撐着家裡的,更會教育好祈安。”
“當年兒媳我可是聽說了的,母親你有一次陪着父親上戰場,那可是巾帼不讓須眉的。”
蕭夫人聞言伸手握住蕭扶光和林清婉的手。
“母親這輩子能夠得扶光這麼一個好女兒,得你這麼一個好兒媳真的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。”
蕭扶光見母親狀态好一些了,才心安了下來,蕭家的确不能隻靠攝政王憐憫撐腰,看來是時候給蕭家找一個靠山了。
“嫂子,你陪着母親,我去看看二叔。”
蕭家府門口。
周圍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民衆,但都被侍衛們攔在了安全距離之外。
蕭一鳴趴在長凳上,臉色蒼白,每一次闆子落下都伴随着他痛苦的呻吟。
“啊”
攝政王府的侍衛可不會手下留情,每一闆子都打得實實在在的。
蕭一鳴的背上已經出現了血痕。
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!
“這是誰啊?怎麼會在蕭家的府門口被打闆子?”
“不知道啊,看這衣着也不像是奴才,而且誰家懲罰奴才拉到府門口懲罰。”
“你們注意到沒有?那打闆子的人好像是攝政王府的侍衛。”
“的确是的,是攝政王府的服飾。”
“那這挨打的人到底是誰啊?”
“我認出來了,正在挨闆子的人好像是蕭家的二老爺,隻不過好像回了老家數十年了,怎麼忽然回來了,還挨了闆子。”
此時攝政王府的人打完了闆子。
侍衛看了一眼看熱鬧的人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