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這蕭家根本就沒有反悔,彩衣看了一眼王昭文,表哥這些年被人追捧慣了,有些認不清楚現實了。
“來人,還不快給尊貴的客人上茶。”
“你們都是怎麼當差的,一點眼力見都沒有,當心我讓表哥罰你們的月列銀子。”
随即看向蕭夫人,起身福了福身子。
“彩衣見過蕭夫人。”
“昨日我就聽了姑母和表哥說起發生了什麼,此事說起來起因都怪彩衣,是彩衣命不好,無依無靠,這才引得了表哥和未來的表嫂有了誤會,今日彩衣給蕭夫人和未來的表嫂賠罪了。”
說着,又一次蹲身行禮。
看着她大衆肚子如此低伏做小,王昭文哪裡還忍得,急忙起身去扶她。
“彩衣,你不必如此…”
彩衣抓住他的手緊緊地用力。
“表哥,你與蕭家小姐的婚事是姑父與忠勇侯定下的,怎麼可能因為一點誤會而毀了婚?”
“更何況這個誤會還是因為我,若是今日我毀了表哥的婚事,那我還有何臉面活在世上?”
蕭扶光與蕭扶人交替了一個眼神,這個表小姐又想唱什麼戲?
順利退婚了,不就沒有人跟她搶了嗎?
彩衣見蕭家幾人神色各異。
放開了王昭文的手,甚至是退開了一步,與他拉開了距離。
“表嫂,之前是我們不對,沒有顧及到表嫂的感受,我一個有孕的表小姐,無論如何住在姑母家也是有些不合适的,既然以後姑母有表嫂陪伴,明日我就回娘家,往後若是表嫂願意,咱們兩家還可以多走動走動。”
永昌侯夫人見狀,看着彩衣滿臉的心疼。
“彩衣,你這孩子怎麼這麼”
不用再往下聽自己都知道姑母要說什麼了,彩衣急忙開口。
“姑母,我當年因為遠嫁多年未歸皇城,現在回來以後就想多走動走動,也能給長輩身前盡盡孝,如今姑母有了新媳婦進門陪伴,彩衣也該去别的長輩那裡走動走動了,不然别人該說彩衣心裡隻有姑母了。”
然後目光看着蕭扶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