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扶年剛走到門口。
蕭扶光的聲音再次傳來。
“扶年,堂姐覺得你不是一個喜歡寄人籬下的人,回到老家以後,你們可以憑借手裡的家産過日子,你若是真有本身自己考回皇城,堂姐還可以單獨認你這個堂弟。”
“明日,我要看到二叔親手寫的斷親書,不然,這蕭家的大門短時間就開不了。”
這是赤裸裸的威脅。
蕭扶年擡頭看着蕭扶光,蕭扶光眼裡全是冷意,可嘴角卻挂着一抹笑意。
眼神交彙,蕭扶年可以肯定,這斷親書要是不寫,父親就沒命了。
“堂姐的話,扶年明白了。”
靜思園。
蕭一鳴的背上已經潰爛,因為疼痛,臉色蒼白,整個人都散發着戾氣。
徐悠然看着他痛苦的樣子,眼裡閃過一抹不忍。
“隻怕府醫的藥也有問題,大房這是要逼我們離開皇城。”
徐悠然的話如同一記重錘,敲在了蕭一鳴的心上。
他緊皺眉頭,眼裡都是戾氣。
“這個小賤人,我就知道她沒有這麼好心。”
“還說什麼讓我在府中養傷,原來是在這裡等着我呢。”
徐悠然也一臉的怒氣。
“老爺,雖然大哥和扶風不在了,可是這大房也不好惹,更何況還有攝政王撐腰,要不我們回去吧,至少在老家,我們還能過簡單舒心的日子。”
蕭一鳴聽得一臉的不甘心。
“那是你以為的舒心,這府邸也不是大哥一個人,蕭家的底蘊也是父親在世積攢的,憑什麼好處都讓大房占盡了?”
蕭扶年走進來就看到了自己父親發怒的一幕。
“父親,母親。”
徐悠然急忙起身着急的開口。
“怎麼樣?她們同意在外面請大夫了嗎?這府醫簡直就是一個庸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