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府也養着你這麼久了,還養出仇來了嗎?”
“一天天的就在侯府作妖。”
小厮已經讓奶娘将孩子抱來,并準備了一碗清水。
彩衣見狀心裡都是絕望,眼裡滿是決裂,看着不遠處的柱子。
或許自己這一死,總能給孩子搏一個榮華富貴。
永昌侯面無表情,眼神中透露出一抹不屑。
“你可以盡管去死,這個孩子是不是侯府的血脈你心裡有數,你若是死在我侯府,這個孩子就會被扔出去喂野狗。”
彩衣聞言瞪圓的眼睛,看着永昌侯開口。
“姑父,我叫了你十多年的姑父,你就當真的如此狠心不近人情。”
永昌侯懶得搭理她,朝小厮開口。
“準備滴血驗親。”
很快小厮将孩子的指尖劃破,一滴鮮紅的血滴入了碗中清水。
王文昭看着那一碗滴了血的水,不知道為什麼,自己這一刻就是不想滴血認親。
永昌侯見他不動,上前強勢的拉過他的手,刺破指尖,将血滴在了水裡。
衆人屏息以待,隻見那碗中的兩滴血并未相融,而是各自分離,清晰地展示在衆人眼前。
永昌侯夫人驚呼出聲,她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幕。
“怎麼會這樣?”
“這不可能!”
而王文昭的臉色則瞬間變得鐵青,他瞪大眼睛,死死地盯着那碗水,仿佛要将它看穿一般。
“怎麼會?”
“為什麼血沒有相溶?”
永昌侯恨鐵不成鋼的看着王文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