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陽羽正要洩恨般抽第五下的時候,陸廷淵忽然叫了停。
四道鞭痕,已經足夠讓我明白我此刻的境遇了。
我隻要知趣,就一定會明白,待在莊園雖然似牢籠,但總比在外安全的多。
經曆了這件事情,我定不會再提離婚這兩個字。
陸廷淵動了動身子,語氣無悲無喜:“這樣無聊的遊戲,也虧得你們玩的下去。”“倒不如玩那隻鬥牛,起碼,它還會叫喚幾聲,讨人高興。”
陸廷淵的話宛如聖旨。
方陽羽讨好的笑着,應着,收起了手裡的鞭子,對着我冷呸了一聲後,給喬之南使了個眼色,讓喬之南抱狗過去給陸爺。
“陸爺,給您。”喬之南遞了過去,坐在了陸廷淵身側,“您接下來想怎麼玩?我們洗耳恭聽。”
陸廷淵撫摸着小狗的腦袋,細長骨節分明的手漸漸向下,陸廷淵面色微冷,掐住了狗的脖子,稍稍用力。
小狗嗷嗚嗷嗚的慘叫起來,四條腿懸空在空中,可憐巴巴的叫着。
“陸爺!”喬之南心頭一緊,看着被陸廷淵掐着脖子提在半空的狗,“您”
喬之南閉上了嘴——陸爺是誰,陸爺是江城的王!
他就是想弄死一條狗,也算不了什麼,雖然這狗他養了三年,已經有了感情
“怎麼,心疼了?”陸廷淵言語冷漠,目光落在了喬之南的身上。
他冷笑一聲:“隻是被掐了一下,你那神色就慌張成那個樣子,剛剛我被打,我怎麼不見你有任何反應?”
喬之南被看的發慌,他搖着頭:“她不是喬家的人!就是死了,也跟我們喬家沒關系,我們沒血緣關系的!”
陸廷淵忽然大笑起來,将狗丢向了喬之南懷裡,“看來你和它有血緣關系。”
小狗受了驚,哼哼唧唧的往喬之南的懷裡鑽,喬之南安撫着狗,還沒想明白陸爺話裡是什麼意思的時候,陸廷淵恰好詢問出聲。
他緩緩道:“它是鬥牛,那你呢,喬之南,你是什麼品種的狗?”
哈哈哈!
所有人都笑了起來,讓喬之南的臉一陣發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