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長是個聰明人,也是個熱心人,她開口問道,“喬老師,有什麼需要我幫忙隻管開口,這些年你幫了我很多,我都記在心裡,你是個好人,我相信不管遇到什麼事情,都能逢兇化吉,吉吉利利。”
我抿了抿唇,然後點點頭,“是,是出了有些嚴重的事情,以前光靠我一個人實在微不足道,我想請您幫我,如果有和我長得相似的,六歲的女孩子,請您一定要跟我聯系,那可能是,我的女兒。”
院長臉色微變,“發生什麼事情了?你和你的孩子走散了?她失蹤了,還是”
我聲音有些哽咽,我怎麼說出那個殘忍的事實。
我的孩子是有家有父母的,但是卻被她爸爸送進了孤兒院,從此,再沒了她的消息。
見我有難言之隐,郝院長也就沒多問下去,她詢問着我有沒有照片或者其他特征,我将提前複印好的照片遞了過去。
那是唯一的一張,在安安三歲的時候拍的。
小孩子一年一年的變化很大,我自己也不知道現在的安安是什麼模樣。
郝院長出聲開口,“多可愛多好看的孩子,一定會找到的,喬老師你别太傷心,你是好心人,上天會看的到的。”
我再三道謝,我要趕飛機,沒辦法多停留,告别院長和孩子們後,我開着車,帶着簡單的行李和禮物準備去機場。
我聯系了代駕和平台負責人,車到時候會有人管,隻等賣出去。
路上的車輛并不算多,再加上去機場的路上建築會相對減少一些,隻是我忽然發現。
後面有輛車,一直跟着自己。
原先我以為是巧合,可幾個路口過去,那輛車緊緊的跟在我後面。
我踩着油門,加快了車速。
我快,那車也快。我慢,那車也跟着慢了下來。
這座城市唯一要見我的,大概隻有方陽羽和溫青柚了,溫青柚應該不會,她還是個孩子,沒那麼大的本事。
所以現在隻剩下了一個可能。
我忽然有了主意,比起二手平台上隻賣三萬塊,還不如
我猛踩油門,車飛速向前。
五分鐘後,我神色嚴肅,踩着刹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