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笑了笑,“如果是烹熟喂了狗,就别說了”
陸廷淵心如刀割,一瞬間就紅了眼!
他不知道,他根本不知道這一切,他強壓着情緒,沒有直接詢問我到底是誰對我做的一切。
他不能去掀開我的舊傷疤,他不能逼着我想起那天的痛苦來,那裡好不容易結疤了,他不能叫我再流血了。
我誤會是他所為,那就這樣誤會下去。
讓我恨着自己也好,起碼這樣,我不會把他忘了。
陸廷淵握着我的手,他開口,輕聲的說着,“笙笙,對不起。”
我閉上了眼,我止住了淚,沒有讓它掉下來,至于對不起
“陸廷淵,不要說了。”我開口,抽回了自己的手,我的聲音那麼輕,落在陸廷淵的耳中卻好似千斤重。
我說,“别說對不起,除非你能把完整的我還回來”
陸廷淵身形一僵。
我沒了一顆腎,我彈琴的手,兩根小指安了假肢,我為他生過一個孩子,我身上的傷即便褪去,也會留下淡淡的疤印。
那個完整的我,再也回不來了。
我開口讓他走,沈聿也走向前來,克制着打陸廷淵的沖動,讓他離開病房!
陸廷淵賴着不動,我才剛醒來,他放心不下。
但封寂剛好帶着u盤電腦來,為了調查清楚我的遭遇,陸廷淵還是離開了。
等到陸廷淵走了很久後,我才小聲哭了出來,病床邊的沈聿聽着心痛,他彎着腰湊近我,小聲的問我,“喬喬,是哪裡痛?”
我不說話,隻是一直哭。
沈聿害怕了,“是傷口疼嗎?那裡感染的很厲害,是不是又開始出血了?還是身體裡出了什麼問題?喬喬,你别哭,你告訴我是哪裡疼,我們馬上去治療!”
我哭的更加大聲,我睜開了眼,淚眼朦胧,對着沈聿搖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