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廷淵應了一聲,“别咒我死。”
“是,屬下明白!”封寂連連打着自己的嘴,“陸爺,您怎麼樣了?屬下一直聯系不到您,屬下,屬下很”
“笙笙呢。”
陸廷淵顧不得自己,他沙啞着詢問,“為何我這裡看到,笙笙的位置在警局?發生什麼事情了,封寂。”
電話那頭齊主任的聲音有些不滿的傳來,“陸廷淵,你才剛蘇醒,你身體虛弱的下一秒就能沒了,你能不能好好的給我躺着休息!你怎麼一醒來就找女人,你”
齊主任的聲音越來越低。
幾分鐘後,陸廷淵急切的聲音傳了出來,“封寂,快說!”
“陸廷淵!”
齊主任嘶吼着,“你給我放下手機,你情緒不能激動!你不要命了是不是!”
封寂不敢耽誤,急忙彙報着情況。
齊主任的言語那樣激烈,可想而知陸爺的情況是有多糟糕,這個時候陸爺卻隻想着陸太太
陸太太的安危,在陸爺心裡,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。
審訊室裡,白熾燈打在我的臉上。
吳警官接了電話,坐下來後嚴肅着詢問我。
“喬小姐!傷者在重度昏迷的情況下為何一直喊你的名字!為何傷者的手裡還捏着你的照片,如果你真的做了這件事,就請你如實坦白!”
我抿緊了唇,我雙手交叉,聽到這樣的話我緩緩開口,苦笑着,“他叫我的名字,或許是急着想罵我,您派人去看看那張照片,或許背面寫滿了雜種這兩個字。”
喬之意的執念有多深?
搶救的時候,他都能喊出自己的名字。
我不由的想,我的二哥是有多恨我,那樣的情況下,都想罵我幾句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