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江潮恨的牙癢癢,“我恨不得抽她的筋,喝她的血!若是之意挺不過今晚,我絕不會輕易放過她!不許再提她姓喬,她都比不上路邊的野狗!”
喬之南繼續安撫着,喬江潮繼續罵着,誰也沒注意到拐角處的身影,聽到了所有的一切。
我十幾分鐘前就到了,躲在這裡是因為我哭了很久,能明顯看到眼睛紅腫,我想等心情平複下來,等到看不出異樣的時候再出去
沒曾想還沒等到臉上的淚幹涸,就先等到了被咒罵的一幕。
我早就猜到現在的親情不過都是僞裝,大家裝作一家人,試圖回到曾經,但其實都心知肚明,過去的再也回不去了。
現在他們連裝都懶得裝下去了,在我不在的地方,我曾經的父親想要我的命。
就因為那位警察的一句話,他們就相信了我是個殺人犯?
連一分信任都不給我,到底是裝出來的親情,一碰,就碎了。
我沒現身,我不會笨到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們面前,被憤怒沖昏頭的喬江潮看到的話,後果我難以承受。
我知道怎麼保護好自己。
離開醫院前我拿着手機偷拍了那位警察的樣子,悄無聲息的走了。
身後,喬江潮罵人的聲音越來越難聽,我走進樓梯離開,慢慢捂住了耳朵。
攔了出租車,我報了公司的地址,我回憶着剛才聽到的那些話,讓我意外的是喬之南的所作所為。
那個夜晚喬之南痛哭流涕,跪在我面前喚着我妹妹,他那麼真心的忏悔,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我哥哥,請求我回到喬家。
才過了幾天呢,喬之南的真面目就露出來了。
警察還沒調查出最後的結果時,喬之南話裡的言外之意,已經給我定了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