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知厲說話直接,我聽後隻是淺淺一笑,并未多說什麼。
我不至于當場跟兩位長輩撕破臉,好歹都姓陸,我知道分寸。
隻是因為陸知厲的這句話,平白浪費了一壺好茶。
我目光看去,我淡淡的掃了一眼陸知厲後,望向陸老爺子,柔聲詢問,“陸爺爺,您有什麼事找我嗎?我洗耳恭聽。”
陸老爺子打量了我幾眼,倒是個臨危不亂的,比如陸知厲都要穩重一些。
老爺子開門見山,提的是關于金礦的事情。
事實上從金礦被發現的時候,我就想過陸家的人會來,隻是沒曾想,他們能堅持那麼久,到今天才來。
提起金礦的意思,想來是陸家想要。
“陸爺爺,您來隻為金礦的事,是嗎?”
陸老爺子應了一聲後,便看着我,等着我繼續說下去。
我輕笑着,緩緩開口,“這個簡單,我會給您留一個投标名額,日子就在本月的21日,地點在皇冠酒樓,我親自恭迎您的到來。”
聽到這句,陸知厲頗為不滿,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,真當這金礦是你的東西了?給我們競标名額?喬笙,競标會就是要開,我們也是主!而你,沒有決定的權利!”
果然是奔着金礦來的,陸知厲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貪婪。
我隻注意着陸老爺子,陸老爺子臉上無任何表情變化,這一點和陸廷淵很像,喜怒不形于色。
所以是怎麼生出個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的兒子來?
基因,真是個神奇的東西。
幸好陸廷淵不像陸知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