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用了禁藥,陸爺還能活多久?”
雷聲很響,直到好久之後,封寂才聽清一句。
“六十五天,是極限了。”
才兩個月!
用自己的一生去換最後的兩個月,根本就不值得!
為什麼非要這樣做不可呢?若是治療下去,不是還有恢複的可能嗎?
封寂還想繼續勸,卻聽到齊主任哽咽。
“他愛喬笙,他想給她一個結果。”
“或許讓他體面又幸福的度過最後兩個月,是最好的結局”
雷雨來的極快,一瞬間的時間,窗外黑壓壓的一片,偶爾會有猙獰的閃電出現在眼前,緊接着,是震耳的雷聲。
我想,這雨來的挺好,起碼聽雷聲,比聽哭聲好的多。
不過,方才還哭鬧的小姑娘似乎安靜了下來,已經洗過臉坐在沙發上,正捧着一杯果汁呆呆的看向窗外。
我坐在辦公桌前,我處理着工作,時不時的會打量溫青柚一眼。
我怕這個為情所傷的小姑娘又做出其他舉動來,也怕這小姑娘一個激動之下,又沒站穩,萬一磕了傷了,免不了又是一頓大哭。
觀察了二十多分鐘,溫青柚一直保持着一個姿勢,乖巧的坐着。
我不免擔心,這人不會悶在心裡傷心,憋出病來吧!
我是聽說過,那些看起來經常微笑的人,有一部分是深度的抑郁症患者,她們活的很痛苦,卻不得不用微笑去掩飾内心的傷痛。
溫青柚就是個愛笑活潑,話多的姑娘,所以她安靜下來後,還挺詭異的。
我心裡偷偷歎氣,我管這個小麻煩做什麼?我應該在雨停後讓她走的,我沒義務去幫溫青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