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安排在了豪華情侶套間内。
一百三十多個平米,有個極大的雙人圓形軟床,床上灑滿了花瓣,床頭是純白的蕾絲帷帳,燈光是橘紅色的,襯着整個房間裡的氣氛浪漫又暧昧。
屋内的陳設現代風十足,家具皆是私定,造型很是性感。
我活了二十多年,是第一次見這樣大膽的房間。
想起剛才跟陸廷淵一起推開房間門的一瞬間
“笙笙,我發誓,我絕不是故意,酒樓隻剩這麼一間房了,我沒料到,會是這樣的。”
說這句話的時候,陸廷淵的臉上寫滿無辜。
我已不在意這話是真是假,我唯獨在想的是,陸廷淵是不是真的健康,是不是真的能好好活下去。
隻是我沒能跟陸廷淵好好聊聊的時候,他已經道了晚安後離開了,用陸廷淵的話來說,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夫妻,他得尊重我,最後一間房留給我住,他會跟封寂擠一間。
我原以為兩人重逢,他會說許多話給我聽,可意外的是,我們寒暄了不過十多句,就結束了。
事實上,我想說的,問的,并不少。
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,他還需要吃藥嗎?他是什麼時候來的競标會現場?還有,他餓不餓?
但他什麼也沒說,隻留我一人遐想。
同一時間,封寂屋内。
陸廷淵站在窗邊,眺望着遠處的夜景,靜靜的站着。
封寂守在一旁,注意着他的一舉一動,陸爺面色凝重,自從進屋到現在,再也沒說過一句話。
他擔心着陸爺的身體,畢竟陸爺是通過禁藥将身體發揮到了極限的!他不知陸爺注視了多少那樣的藥,才達到現在的效果。
除了有些瘦,頭發有些短之外,陸爺的外表再無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