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時間。
車疾馳在去往陸宅的路上。
我已經說了無數個車速再快些這幾個字了,我焦慮不安,擔心着封寂的安危。
開車的是給我打電話報信的人,叫周澤,是保镖隊的隊長,我見過他幾次,是封寂和陸廷淵都信任的人。
來的路上我從他的口中知道一切事情。
封寂已經失聯六個小時,有保镖去了陸宅找人卻連門都進不去,陸廷淵去世,封寂又不在,我昏迷過去的時候保镖們聯系不上,一個個急的焦頭爛額,像沒頭蒼蠅。
我目前知道的是,出事前,封寂和陸廷淵在一輛車上。
出事後,封寂一夜未眠,帶着人打撈陸廷淵的屍體,又在海邊的沙灘上跪了一個早晨。
周澤在封寂被陸家帶走前見過他一面,他告訴我,封寂的膝蓋滿是傷痕,小腿完全被血浸透似的,大約是跪的久了,封寂雙腿都站不直。
他也是問過知道才知道封寂都經曆了哪些事,也是從那個時候才知道,我們的陸爺出了意外!
封寂要他們保護好陸氏,不叫任何人接近,隻等我過來!
所有保镖,隻聽命于我!
那時的封寂,沒有勇氣告訴我這殘忍的真相。再加上他一心要為陸廷淵報仇,我就成了最晚知道消息的人。
封寂被陸家的人帶走前做了兩件事情,一是派人火速趕往機場軟禁了霍霄和宋斯年,二是去了喬家,将喬家老的少的,都鎖在了喬家的屋内,派人看管!
當然,除了還在醫院療養的喬之意。
路上的功夫,二哥打來了許多電話,可我此刻難以平複心情為二哥解釋這些,我隻發消息告訴二哥,出了一些事情,但我會保護好自己,我讓他安心養病,我會去找他親自說明!
喬之意懂我。
他隻回我,“笙笙,二哥相信你!二哥等你來!”
我收起手機。
對封寂的做法,我心中是稱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