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說,也是。
顧知知想了想,“那我等會給你擦拭下身體,明早再早早起來試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靳時川應道。
顧知知将明天要用到的東西收拾好,放到雜物間。
清掃幹淨院子,這才端起一盆水朝正房走去。
她往裡喊了一聲,“靳川,我進來了啊。”
靳時川輕‘嗯’一聲。
顧知知推開門,入眼即是裸露着上身的靳時川。
饒是提前做了心理準備,看到他裸露的身軀,顧知知還是沒能忍住臉紅心跳加快。
顧知知佯裝鎮定走上前,将木盆放在桌上,毛巾在水中浸泡清洗幾下,拎起,稍稍用力擰幹。
将毛巾攤開,顧知知繞到他身後,毛巾剛要攤上去,定睛一看,顧知知愣住了。
隻見靳時川寬闊的後背上,布滿了傷痕,那些傷痕縱橫交錯,有深有淺。
顧知知伸手捂住嘴巴,好半晌,沒有動作。
“吓到了?”
突然,靳時川開口。
顧知知回過神來,讷讷出聲,“你這後背上的傷”
靳時川緩緩開口,聲音低沉,“早些年外出經商,碰上土匪流氓,當時被綁架了,後來家裡花了重金才贖回來,背後的疤痕是被綁架期間被打的。”
“抱歉,我不該多問的。”
“已經過去很久了,不礙事。”靳時川語氣輕松。
可這麼多的疤痕,怎麼可能沒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