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時川探究的目光看向顧知知。
如果這個女人是知道了他的身份,而故意這麼做的,他佩服她的心機。
如果不是,就沖着今天的保護,就算日後他養好傷回去了,也定會給她一個名分。
“你怎麼了?”
見他不說話,顧知知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自顧自道:“不會是被吓傻了吧。”
靳時川臉色一黑,垂眸看向她,那眼神好似在說:你看我像嗎?
好吧,不是
顧知知将他身份證明遞回,“幸好有這個,不過那些人也太過分了,沒有抓捕令就敢私自闖民宅。”
靳時川開口,“你替我保管着吧。”
“這麼重要的東西你讓我保管?”顧知知不可置信确認。
“我們成親了,你是我的妻子,日後我的随身物品自然是交由你保管。”
他是說,她是他的妻子
反應過來,顧知知本就泛紅的臉頰頓時像火燒一般暈染了整張臉。
她低下頭,急聲道:“我先去外面買點菜回來。”
說完,逃一般跑了出去。
那身份證明不過是他随身攜帶的假的,靳時川自然不怕被她拿走。
顧知知離開沒多久,大門被推開,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走進,男人身穿黑衣黑褲,頭戴一頂黑帽。
他走上前,貼上緊閉的木門,“少帥,副将張帥來遲,還請少帥降罪。”
話落,下一刻,房門打開。
靳時川走出,張帥當即跪下,頭磕在地,“請少帥降罪。”